市面上電玩遊戲百百種,個人雖稱不上是重度玩家,但還是有幾款遊戲會讓我坐在電腦前沉迷好一陣子,我偏好第一或第三人稱射擊或動作遊戲,這類遊戲不若角色扮演遊戲得花不少時間練功,卻也存在一定的機關必須動點腦筋才能突破,在許多場景時常有被人埋伏或突擊的設計,總讓螢幕前的我,腎上腺素激升、手心冒汗。但經驗也告訴我,燦爛的聲光效果、細緻的貼圖技術,如果少了好的遊戲劇情,往往只淪為測試硬體設備是否強大的工具。喜歡看電影的人說,每看一部電影就像是經歷過一場不同的人生歷練;我想以我的電玩經驗而言,扮演與投入電玩中的虛擬角色,正是脫離了自身的限制,讓電玩中的角色延伸自我能力,創作一部屬於自己的英雄動作片,當然,在這部動作片裡,螢幕中的影像也控制了玩家的肉體,讓他們呼吸緊促、心跳加速,陷入角色的情節無法自拔。「玩家+化身」的狂想曲:論電玩的制動角色與環境一文,則以圓融的制動角色形容此一現象與情境。
但當操作著一個沒有劇情、任務或目的的「類遊戲」角色,就如Second Life 中的Avatar,我們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裡做平常會做的事,以及不能做或不敢做的事,雖然大部分居民都在購物、更換外觀和閒逛,但也同時運用軟體所提供的社交網路服務,體驗虛擬人生。這個看似毫無目的軟體的目的就是在虛擬世界裡過生活。這般體驗又有別於傳統電玩幻想與投入角色式的延伸,而是以替身直接生活在虛擬世界裡,這個替身可以隨心所欲的改變身性、性徵或年齡,滿足自身對不完美現實的一種彌補心態。當一切的目的都與角色扮演無關,而只是在虛擬世界裡做自己時,同時也反應了社會階級的多樣性,Second life提供了更多形成「圓融制動角色」機會,我想這也就是為何Second Life 更有野心地以Avatar來取代Character稱呼虛擬世界中玩家的原因吧!電影「Matrix」中的兩顆藥丸,一顆藍色,一顆紅色。吃下藍色的藥丸,將可永遠生活在幻象中,幸福快樂;如果選擇吃紅色的藥丸,那麼將可以知道真相。與科技已經密不可分的我們,似乎已經無法吞下那顆紅色藥丸,卸下一切身體以科技延伸所帶來的優點,而即便如電影中的主角Neo回到了真實世界中,仍舊無法分辨這個真實世界是否還是建構在母體之下。我必須樂觀的認為,科技的體就是人類的演化,人與機器間的關係不若科幻小說所形容的劍拔弩張,反而已經模糊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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